“我有用，真的！今天，是个意外！”
小男孩目光里罕见的出现了丝急切之色。
“这样的意外，一次就要了你的命，还能说你有用？”
“以后不会了！”
小男孩的目光里是极端的镇定，是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对未来的坚定。
小男孩的眼神让凤玖感觉愣怔，曾几何时她自己是否有过这样的眼神，不过曾经她却从那几个人的眼里看见过这样类似的眼神。
凤玖突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小男孩被凤玖的话问的有些呆。打算？他以前当然有。他想建立自己的势力，他要把那些被父母抛弃、被拐卖的无辜孩子全部归拢在一起，教她们学习，锻炼能力，建立一个自己的强大势力，再也不受欺凌。
可是这样的打算他能说吗？他说了面前的人会信吗？还有他现在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的梦想还有什么意义？
凤玖看出他眼中的挣扎和对自己的理想即将破灭时眼眸中落下的灰白神色。
凤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小男孩，声音淡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跟在身边。”
说完把银票塞在小男孩手里转身就离开了。
小男孩攥着手里的银票，有些怔忪。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回过神来想去找那个人。他突然抬起头却发现巷子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这时，急促的“嗒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小男孩听出是他手下的那群孩子的声音，他慢慢地放松下来，背靠着墙壁缓缓往地上滑去。
他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眼神中似有什么划过。小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张轻飘飘的纸，久久无语。
凤玖走回了卖馅饼的摊前，老婆婆的馅饼已经烙好。老爷爷用油纸给凤玖包好递到凤玖手边。
凤玖抬手接过，拿了三十个铜板放到老爷爷的手中，转身朝镇外走去。
她耽搁了些时间，现在离和汪掌柜约好的半个时辰已经非常相近了。汪掌柜正好也很着急去取那批菜。
镇外的小路上，几辆牛拉的板车正浩浩荡荡地朝着与凤玖约好的地点而去。
凤玖远远的看见了拉货的板车，她从田地里绕道快速朝着山脚奔去。
到了山脚后，她又往山上稍微走了二十多米。有一大片荆棘丛，荆棘丛后面是一块儿有点坡度的平整地面，上面只有些零星的碎石。
凤玖从空间里将所有的已经成熟了的青菜，一股脑儿地堆到了这片空地上。做完这些之后，她在旁边的空地上随意坐了下来，等着牛车的到来。
凤玖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老汉赶牛车的声音。“哒哒”的牛车已经到了山脚下。
汪掌柜和酒楼里的小厮从板车上跳下来，抬头看着周边在搜寻凤玖的身影。
凤玖坐在荆棘旁边，她本来身量不大，确实第一时间不容易见到。
汪掌柜第一次搜索无果，准备进行第二次搜罗的时候，凤玖的声音淡淡响起：“这边！”
所有人都闻声望去，看见坐在地上小小一团的凤玖，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本来就是个小小的人儿，再坐在地上那么小的一团，大家确实不容易找到。
不过汪掌柜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他直接说：“让姑娘久等了，一边说着一边往上走。
等到了近前，荆棘丛后面的青菜堆成的小山映入眼前。
汪掌柜看着这么多鲜灵儿的青菜，开心的合不拢嘴。
他向凤玖拱手，“辛苦姑娘了，我现在就让他们过来装菜。”
掌柜的朝下面一挥手。小厮们一人背着两个背篓就朝上面走过来。
他们干活手脚麻利，每个背篓都装一种菜，保证不把所有的蔬菜弄混，速度也很快。山脚下牛车边上有一个账房样子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小厮在旁边负责称重，账房负责记录数据。
就这样一通忙乎之后，所有的蔬菜都被运到牛车上。
看着牛车上挤挤挨挨在一起的背篓，想着这些背篓里的菜运到京城就会变成白花花的银子。汪掌柜那个美的，整个运菜装菜的过程，他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
凤玖一直随意地在地上坐着，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她没有吭声也没有帮忙。
现在菜已经全部过完称，账房先生正在统计斤称，凤玖站起身，慢慢地往下边走。
刚到下面账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掌柜，小的算了两遍都是三千一百七十二斤，加上姑娘送到酒楼去的九十七斤，一共是……”
凤玖在旁边直接答:“三千二百六十九斤，一共一千六百三十四两零五百文。”
账房听完凤玖的话，赶忙的在算盘上劈哩啪啦一通打，待看到算盘算完的数字之后，账房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还有点呆傻的模样。
凤玖仍然脸色淡淡，没什么表情。汪掌柜的看见账房的模样就知道凤玖刚才说的金额是对的，他也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姑娘给他的震撼太大了，本来他只以为这姑娘就是个力气大点的小丫头，没想到在算术一道如此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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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目光里罕见的出现了丝急切之色。
“这样的意外，一次就要了你的命，还能说你有用？”
“以后不会了！”
小男孩的目光里是极端的镇定，是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对未来的坚定。
小男孩的眼神让凤玖感觉愣怔，曾几何时她自己是否有过这样的眼神，不过曾经她却从那几个人的眼里看见过这样类似的眼神。
凤玖突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小男孩被凤玖的话问的有些呆。打算？他以前当然有。他想建立自己的势力，他要把那些被父母抛弃、被拐卖的无辜孩子全部归拢在一起，教她们学习，锻炼能力，建立一个自己的强大势力，再也不受欺凌。
可是这样的打算他能说吗？他说了面前的人会信吗？还有他现在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的梦想还有什么意义？
凤玖看出他眼中的挣扎和对自己的理想即将破灭时眼眸中落下的灰白神色。
凤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小男孩，声音淡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跟在身边。”
说完把银票塞在小男孩手里转身就离开了。
小男孩攥着手里的银票，有些怔忪。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回过神来想去找那个人。他突然抬起头却发现巷子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这时，急促的“嗒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小男孩听出是他手下的那群孩子的声音，他慢慢地放松下来，背靠着墙壁缓缓往地上滑去。
他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眼神中似有什么划过。小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张轻飘飘的纸，久久无语。
凤玖走回了卖馅饼的摊前，老婆婆的馅饼已经烙好。老爷爷用油纸给凤玖包好递到凤玖手边。
凤玖抬手接过，拿了三十个铜板放到老爷爷的手中，转身朝镇外走去。
她耽搁了些时间，现在离和汪掌柜约好的半个时辰已经非常相近了。汪掌柜正好也很着急去取那批菜。
镇外的小路上，几辆牛拉的板车正浩浩荡荡地朝着与凤玖约好的地点而去。
凤玖远远的看见了拉货的板车，她从田地里绕道快速朝着山脚奔去。
到了山脚后，她又往山上稍微走了二十多米。有一大片荆棘丛，荆棘丛后面是一块儿有点坡度的平整地面，上面只有些零星的碎石。
凤玖从空间里将所有的已经成熟了的青菜，一股脑儿地堆到了这片空地上。做完这些之后，她在旁边的空地上随意坐了下来，等着牛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