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胸口的灰色血肉,像极了当初苏乾在密斯卡大学里遇到的那名叫做巴泽尔的教徒,身上所出现的‘圣痕’。
“是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不少干部的病例,都落入到了泰山会的手中,他们对于感冒咳嗽的轻微病情不感兴趣,而对我这种严重心衰,朝不保夕的在职人员,十分感兴趣,顺便提一下,那个时候我确实跟在老钱身边,做办公室主任的工作。”
“所以。。。”苏乾并不能理解徐晏清想要说什么。
“即使是国内最好的医院,医生对于我心衰的断言也不乐观,于是,我为了能够亲眼看着女儿步入婚姻殿堂,和泰山会的人做了交易,他们利用手段延续我的生命,作为交易,我替他们瞒天过海。”
徐晏清说到‘女儿’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微的发颤。
苏乾没有细究徐光头口中所说的,‘瞒天过海’究竟指的是什么事情,只是慢慢的点头,示意老徐继续讲下去。
“后来的故事我也不必细讲,老钱犯了错误,我有六成以上的责任,他出身卓越,就算正直生涯断送,也可以靠穹顶这种地方保全性命,我就没有钱赫然那样的好命了,原本以为,里外里的寻根问底,花生米将会是我人生的落幕,直到武限局的人来到了我的牢房。”
徐晏清饮了一口杯中水,原本冒着热气的开水,已经有些凉了,“江羡鳞那家伙,你应该认识的吧,他还是金鳞组的老大吗?”
“这么说来,你还真的知道组织的事。”直到徐光头爆出金鳞组老大的名字的时候,苏乾这才敢确定,以上的故事应该不是徐晏清胡诌的。
“我还知道,你是金鳞组的组员。”
徐光头咂了咂嘴,“金鳞组在穹顶内部的成员构成极少,对身份的最低要求是必须知根知底,个人品行良好,如果我不是戴罪之身,你我说不定还能成为同事,不过不妨事,你我虽然不属于一个分组,却同在组织麾下,重新认识一下吧,乌鳞组,徐晏清。”
“乌鳞组?我没听说过。”苏乾茫然的摇了摇头。
“乌鳞组里的人员构成,除了原住民之外,就是我这样的戴罪之身。”
徐晏清对于苏乾的茫然并不惊讶,“虽然组别不同,你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在穹顶之内尽可能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从立场上出发,我必须要和老钱,和你反目,你能听懂吗?”
“可是你现在说的这些,和夏尔争霸赛有什么关系。”苏乾满头的黑线,就算是老徐也是自己人,他还是没能说出拿夏尔冠军的目的性。
“你有过这款游戏的经验,别人不知道,但在我们乌鳞的情报里,都是清楚的。”
徐晏清接着说道,“夏尔镇和远星城的奖励背后,都具有外星文明设下的陷阱,你的成就越大,这个世界就越危险。”
“什么叫成就越大?”苏乾眨了眨眼,“老钱拿了那么多届的远星仲裁者,不还是好好的吗?”
“真的是好好的吗?”
徐晏清直起了腰板,摇头苦笑道,“要我说,你把动能核心从那边拿回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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