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种子?”
陈念嘀咕道,不过这东西深深嵌入了指骨中,根本取不出来,玉色指骨本身也是坚硬无比,以陈念如今的力气还折断不了。
将这门大须弥座掌印的心法和架势从玉色指骨上全部摘抄下来后,陈念将玉色指骨扔上半空,随后以一道剑罡击之。
叮——
玉色指骨被击飞摔落院落之中,待到陈念将其摄回手中,便见其毫发无损,剑罡竟然未能在其表面留下一道伤痕。
“竟然如此坚硬!”
“这白色种子,又是何等惊人之物,能够穿透如此坚硬的指骨。”
陈念心念一动,没有继续击打指骨的念头,虽然说刚刚那道剑罡只是随手所发,尚未达到最强威能。
但后续激发出的剑罡,威能有几分难以控制,若是误伤了其中的白色种子,得不偿失。
不如日后再探玄妙,如今平白获得一门罕见的四境神通,也是惊人的收获了。
将玉色指骨收起,陈念又抚过黑玉戒指,灵光一闪后,身前便多了一堆杂物。
陈念随便拿起一块令牌,念着其上铭刻的字迹:
“太史花园令。”
“太史家丁令。”
...
在杂物之中,还有几件显眼的艳色亵衣...以及女子常用的首饰水粉。
“这都是什么东西?”
陈念嫌恶的将这些扔到一旁,只剩下几份保存完好的信笺和一堆卷帙,拿起一封,幽香扑鼻,拆开一看:
“日幢郎君,自宵分一别,怀念之情,难以言表。”
“幽忆往昔,君对沙洲之防务颇感兴趣。”
“兹有妾自太史藏书之所觅得之《沙洲布防图》一卷,特呈郎君雅鉴,望乞笑纳!”
“沙洲布防图!”
陈念眸子一亮,翻找杂物,果真在一堆图卷中,找到了一份火漆被撕开的朝廷制式图卷。
展开图卷一看,沙洲布防之精要,跃然纸上。
“嘶——”
“日幢妖师所言不假,它真的给如今的东域总督,沙洲大都督太史锐,戴了帽子啊!”
“而且,此人能避开耳目,拿到沙洲布防图,其地位在太史家,也绝对不得了!”
“难不成,还是个主母人物?”
陈念神色忽明忽暗,这份沙洲布防图关系重大,也不知日幢妖师有没有复刻几份,传回妖族。
若是传了回去,那问题便非同小可了。
此外,单是丢失此物到妖族手中,对于太史锐而言,便是渎职罪责。若有政敌以此参他一本,虽然不足以动摇其根基,但削职思过,扣除俸禄是少不了的。
其余信笺,也是太史锐的其他妾室写给日幢妖师的,此间情意,看的陈念头皮发麻。
不过,这些妾室估计是地位不高,并未能给日幢妖师送去什么重要之物,只有一些珠宝首饰类的定情信物。
以及陈念最早翻到的那些令牌,都是这些妾室所赠,方便日幢妖师在太史府衙中行走。
“难怪日幢妖师曾言自己出入太史府衙,如入无人之地,原是有着后院佳丽为其开道。”
“我还以为是它的修为神通惊人,原来是依靠二弟!”
“也不知日幢妖师的原本模样,是何等俊美惊人?能让太史锐如此多的妾室都沉沦其中。”
陈念思忖着,当然也有另外的可能,不足道也。
将此间之物细细藏好,意识静静沉入神农面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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