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网课的手机都是扈松给她的,说是他把屏摔了,强迫症厉害所以换了新手机,一副我劝你别多问,问就是任性的态度。
她双手接过来:“谢谢。”
扈松挠了挠头尴尬地背对着她:“客气什么!”
储兰和龙悠悠都转过身偷笑,扈松径直翻开书做题,如果忽略他耳尖的微红,或许都认为这人也太目空一切了。
皇甫轻鸿知道扈松是个别扭又傲娇的人,与凤灼夜对视一眼,并不说破,孩子气的骄傲谁都会有,只不过有的人明显,有的人不明显。
施摇特地跟皇甫轻鸿打听了一下扈松那款手机的价格,用一个寒假和一个暑假给几个小学生当家教的时间挣来的钱交给储兰,让她买礼物送给扈松,自己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
扈松接过储兰给他的五千块钱,明显是用零钱换了整,每张都是新的人民币,他又退给施摇两千说自己的手机已经用了两年,就算二手也没有那么多。
其实只用了两个礼拜,但他不想计较,也不希望朋友之间这么跟他见外,看施摇意外但没有推脱就很满足。
没有人喜欢当冤大头,如果对方值得结交他也不介意多撒点钱,前提是对方不能得寸进尺,必须是他认可的朋友。
他不需要什么知恩图报,但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能忘乎所以,尤其是很多人从未消散过的仇富心理,他在施摇身上从未见过,才愿意帮助。
扈松喜欢跟这几个同学打交道,因为每个人都有分寸感和边界感,濮阳绪的不多问不多话,班长凤灼夜的责任心强,体委龙悠悠的活泼开朗,黄丽丽的勤奋刻苦,皇甫轻鸿细致入微,施摇自尊心强却不故作清高。
施摇其实知道,扈松只是看起来嚣张跋扈,从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如果他动手,一定是对方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从高一相识,他就没有为难过任何人,但不久就有人打破了这个底线。
在他们都以为高中三年会在封控和解封中度过时,2022年12月疫情开放,全班同学在家都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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