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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真真被他深邃的目光一照，便知道他在施展天眼通，坦然让他观瞧。

“师兄，有问题？”

“那……”

“宫里的人。”宁真真面露难色：“恐怕我们没办法弄出来尸首的。”

绿衣外司是属于朝廷的，属于外廷，手伸不进内廷中去。

司马寻轻声道：“大师，要不然，就查到这里吧，到这里我们已经足够交差了。”

司马寻现在对法空全无敌意。

即使那人没被灭口，想查他也很麻烦。

内廷的地位超然。

更关键的是，一旦跟内廷起冲突，无异于跟皇上做对，内廷便是皇帝的家犬。

宁真真白他们一眼。

但这个家伙确实是紫阳阁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委实可惜，下一次不知还要等什么时候。

“师兄，要不然，请信王爷出手？”

片刻后，法空叹口气，摇摇头：“罢了，不必再费心思了。”

“这家伙还是坤山圣教的人。”法空摇头道：“宫里的供奉们已经介入，轮不到我们了。”

法空点点头：“那我便回去了。”

正值中午，阳光明媚，他们行走在青龙大道上，人来人往喧闹嘈杂。

大街两旁的商铺林立，商贩们卖力的吆喝着，热情的邀请来往的行人们进铺子里看一看瞧一瞧。

周围有无形的力量把他们笼罩其中。

法空低头瞥她一眼。

“坤山圣教……”法空摇摇头：“他们疯狂极端，但比起紫阳阁来，……坤山圣教的很多事恐怕都跟紫阳阁脱不开瓜葛。”

紫阳阁背后自然是大永朝廷。

暗中资助几个敌国的反对势力，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坤山圣教跟紫阳阁勾结呀……”徐青萝歪头想了想，笑道：“这也不出奇，会不会还有大云的神风骑呢？”

他倒是没看到有大云的神风骑。

“师父，你说你收拾了这么多坤山圣教的弟子，他们会不会报复？”

这是确定无疑的。

“……会。”法空缓缓点头。

法空轻笑一声。

法空笑道：“被你说中了。”

他所经过之处，四个中年男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然寂然无声死去。

坤山圣教的行动倒是快，看来隐藏在神京的坤山圣教弟子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