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赌局都是如此。
刘义被束缚身体,同时依旧被限制开口。他似乎是躺在榻上,而身旁并无一人。
但经历过此前的囚徒困境,现在这般境地倒也不能再让刘义感到奇异。
“现在宣布规则。”白虎威严的声音响起。
“汝等将以随机身份参与到一场凡俗间的凶案之中。在识破凶案案犯的同时,还需避免自己陷入险地。”
“直到被认为是凶手的人被缉拿归案后,仍然存活的人,可以参与投票。投票时各自独立,至少两人投票给凶手。成功指认凶手,视作成功。”
“未存活到最后者,可选择身死或将自身所有属性点洗去,化为初始状态。未成功指认凶手,视作赌局失败。”
“现在,赌局开始。”
随着白虎最后的话音刚落,刘义发现自己不再如先前那般受限,既可以开口,也可以行动。
只是刘义却宛若普通人一般,再次失却那种种特异能力,就连他无往不利的精神力也被压制到极限。
更甚者,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记忆一阵模糊,似乎就要忘记自己是刘义。他凝聚精神好久,才摆脱那股记忆即将消散的感觉。
“连我都这样,练师和尚香岂不是会干脆忘记自己是谁?刘义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平常进入业务世界无两样。”
“看来白虎确实掌握着‘公司人事’的部分权柄,连进入业务世界的身份替换这种权限都有。只是我们好像彼此间不会展示身份,无法知道谁是谁。”
“加之她们失去记忆,若是完全带入身份就不好办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原身的记忆灌输。”
因为没有关于此时身份的记忆刘义只能凭借自己摸索“剧情”。刘义刚从榻上起身,便有一穿着着衙役衣服的男子推门而入,赶忙唤他。
“刘班头,你醒了!”
“班头么……”刘义揣摩着这个称呼,装作捂着头的的样子。“我怎么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却见那衙役叹息一声。“刘班头你还算好的了。那陪你一同去城门楼子缉拿犯人的老孙,已经坠楼不治身亡。”
“老孙死了?”刘义听到“孙”这个姓氏,还有“不治身亡”这两个词,当即就是一慌。但想到不会一进赌局就让他们这些“选手”死掉,那岂不是作弊?
虽然白虎确实也不太讲究就是了。
“给我讲讲怎么回事。”刘义正色问道。那衙役一愣“刘班头你怎么了?这才是一个时辰前的事,老孙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对啊,刘班头你应是回家。只是这事可不能让壮班的鲁班头知道,他——”
未等这衙役说完,却听一个闷闷的男子声线从门外传来。“我已经知道了!”随后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进来。
“老孙那个家伙虽为了多一斗米,离了我们壮班来到你们快班,但也是跟着老子半辈子的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