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总算不是鸭蛋了
知了！知了！知了……
树上的蝉鸣不绝于耳，太阳晒得人黏黏答答的。
李建昆在办公室有点坐不住，叼着根来到行政楼楼底下。
他的办公室目前还在最老的华电工厂里，产业园内新落成一幢七层高的办公大楼，里面倒也给他预备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不过暂时没搬。
主要习惯了。
他向来是个比较恋旧的人。
厂房内很安静，没什么工人，设备基本也处于关闭状态，李建昆沿着刷有绿色地坪漆的地面，大步向前，蓦然，耳边传来一阵欢呼。
而半导体材料，是芯片的躯体。
同样配备好了设备和仪器。
加快步伐。
好家伙。
“去新厂那边没有？”
李建昆感慨，世风日下，小纯纯也变得不那么纯了……
他循着声音望去。
年后刚装修好投入使用。
“我，不是什么特区华电公司的总经理，华电公司是我的。”
而这位老奶奶走马上任仅仅三天，半导体研发部那边，便有好消息传来。
“第二，是您这样的前辈，给我们这些晚辈竖立了榜样呀……总有些事，值得去做，总有些事，可以不计后果。”
前世老人家似乎辞世于八十几岁，其实也没多少年了。
陈工眉飞色舞。
特区的商场实在太好逛了，里面各种进口商品，许多都是内地没有的，让人眼花缭乱，看见啥她都想要。
“否则我不可能把华电公司做大，也不会有现在的华电产业园。”
比如老年高钙奶粉。
说，不如做。
“诶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不认同的，尤其是搞芯片，我一窍不通。”
“你真不嫌我老，嫌我这样一个拖家带口的老太太？”她问。
“毕竟六十七岁了。”李建昆的心情颇为复杂，既想获得这位老奶奶的全力帮助，又担心老人家的身体。
李建昆上前搀扶：“我送您回去。”
李建昆摊牌道：“这不难操作，去港城注册一家离岸公司，再回来投资，结交几个港城人。
最重要的还是氛围。
……
这与芯片的先进程度成正比。
对于科研人员来说，此地就是天堂。
姑娘赶忙低下头，让人看不见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用小手扇着红润透汗的脸。
仅仅几天时间，她已经爱上这里。
同时许多人并不知道，除了物理学家的身份外，她还是位光学专家、数字家、微电子专家……
眼前这位老奶奶则不同，她所涉猎的科研范围，深度和广度都够，能给许多部门提供意见和指导。
当然，这都是以上谈到的东西所赋予的——
大奔行驶在整洁的柏油路上，路旁有特区的铁血建设者们，正顶着炎炎烈日，做绿化建设。
姑娘叫小珍，林兰瑛的亲孙女。
芯片的基底材料，拿下了。
华电芯片产业园，已成气派。
他在为这个国家的芯片事业，不计后果。
他注意到，小珍姑娘手上买的东西，给自己的其实并不多，主要还是给她奶奶买的。
…
研究院那边更不用提，设有光学研发部、半导体研发部、机器设备研发部、化工研发部，特种气体研发部、集成电路设计研发部……等等，数十个部门。
见姜洪点头，李建昆又问：“林先生呢，撞见没？”
“我看也是。”李建昆眨眨眼。
再加上研究院这边可能有戏的材料，他要做个统计，心里好有个算盘。
“我只是感到很抱歉。”李建昆说。
“林先生，成了？”
同时又能在思维和学识上，将这些部门更好的整合在一起。
大奔靠近一座规模不小的厂房，外面有几辆解放车正在卸沙，厂房已经建好，这些沙倒不是用以建筑。
“姜洪！”
“如果我们这些后辈能更争气点，也不用在应该享受天伦的年纪，还要请您出山、背井离乡。”李建昆由衷道。
只是今天这样逛两个小时，花了三百多块。
也是贵得离谱。
李建昆咧嘴笑道：“都依您。”
这家伙……难怪当不上领导。
但至少也要提纯到四个九。
她并不怀疑这些话。
“没有。”
换作一般的商贾，绝不会在科协的活动上是那样的表现，也不会是现在这种角力到底的态度。
她的职位是，研究院半导体研发部，总负责人、副院长。
林兰瑛的确凉衬衫的后背上，汗湿一片，不过精神头蛮不错。
问题是，不仅是华电公司，我们整个国家，在芯片领域的人才实在太匮乏了。
李建昆在一颗移栽过来的老樟树下，和姜洪聊了会儿工作。
“先不忙着下结论，这事儿可以再商量……”
姜洪看出他所想：“林老太太身子骨还挺健朗的呢。”
她想着今年回老家莆田，走进那间祠堂里，可以稍微挺挺胸板了。
李建昆指向窗外，答非所问说：“先生以为，现在咱们国家有比这儿，更好的研究半导体的地方吗？”
“小珍姑娘。”李建昆笑着招呼。
不要太适合搞研究，甚至是生活。
林兰瑛笑了笑：“果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搞芯片呢？这事儿现在赚不到钱吧，可能很长时间内都难说，国内没什么市场。”
工厂里大部分区域是没有空调的，上万平方的开阔场地，即使装上一排这年头的窗式空调也不顶用。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我答应你，不过院长我不当。”
林兰瑛笑着摆手：“劳你们看得起，大老远请我过来，没耽误你们的事才好。”
满足了这些方面后。
不算难……研究院半导体研发部，几十号科研人员，捣鼓几个月还没突破。
一老一少边向外走去，边搭着话。
“可是，即便这样，我国半导体领域，甚至是芯片行业，谁能与您比肩？”
林兰瑛忽然大笑起来，良久，笑得眼泪都滴下来，才豪迈道：“廉颇虽老，仍能斗米！
“你是个好孩子。”她慈爱地望着李建昆说。
看得出来，老太太很疼爱这个孙女。
即便如此，制造芯片的核心材料，仍然只解决一样。
李建昆这才明白，她话里有话，心头不禁一喜。
李建昆倒不是想转职做红娘，主要……他仍然不确定能不能留下林兰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几十年来，在梦中她都未曾梦到过这样的地方。
林兰瑛再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晶圆。
怎么说呢，段位还差点……另外，科研的涵盖面，还不够广。
“我想聘请先生您，担任华电研究院的院长。”
“您谦虚了，您只是没从事过芯片行业，您所拥有的学识，都是芯片行业的根基。”
“小李你好像有话要说。”
陈工一溜烟冲向李建昆的办公室，人未至，声音已到：
不待李建昆开口，姜静纯眨眨眼说：“你别跟她说多少钱不就行了。”
附近不远，走路过去不超过五分钟。
林兰瑛历经沧桑，早已沉淀下来的心间，荡起一层热血。
了解清楚原委后。
“太太太太热了！”
不多时，小珍姑娘从办公室出来，说要回华电宾馆。
“嗨，这种提纯技术，林先生恐怕多年前就掌握了。”
嘟！嘟！
一辆蓝鸟轿车从厂门方向驶过来。
李建昆拍桌而起，精神振奋：“太好了！这么说……”
“信手拈来，佩服！”
还有许多。
李建昆顿了顿，目露敬意，面带微笑：
而且资历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