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铮轻轻挑眉,真要是想送进来,那可有点棘手。
不过不会有人在这个场合下说这种事。
德安郡主也并不是第一次进宫了。
家宴结束后,众人出宫。
虞铮回去洗漱后,也没怎么打扮,今晚独孤钺不会来的。
第二天一早,该是给她请安的时候,白妃果然又告假了。
虞铮都笑了,这都第三次了。
“听松,你去一趟太医局,问清楚白妃什么病,用了什么药。再去一趟兰寿殿,给我问清楚,昨夜什么时候发病的,给我精确到时辰。再问清楚有没有请太医,请了的话吃了什么药,几服药?分几次服食?去的是哪一位太医,昨晚伺候白妃的是哪几个奴婢。”
听松没憋住,笑了一下:“是。”
听松一走,堆雪就笑:“这么问,得把她问傻了。”
“那怎么办?我是贵妃,管事有人不服气呢,她还总是给我出幺蛾子。罚我不能罚,问还不能问了?”
都是妃位,就算虞铮手里拿着凤印,现在也毕竟还差名分呢。
白氏非要出幺蛾子,她直接罚肯定过了。显得她小人得志。
那就问她奴婢。
主子不能罚,奴婢还不能?
罚个两回下来,他们以后就知道劝着自家主子别乱来了。
果不其然,太医肯定是没请。
听松去了兰寿殿,那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太医都没来,本来就是白氏故意摆架子,下面人能说清楚个什么?
要是随便说个时间,那只怕贵妃娘娘还要继续追问,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这一来,他们是真的回答不上来了。
听松于是就追着问如意和内侍彭平:“您二位可是领头的人,今儿这事,可得有个说法。这都几回了,白妃娘娘一直这么病着,也不是个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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