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这个事儿,除了承担别无他法了。
如意何尝不知,可她是白妃贴身的人,有一份奈何,也不想承担。
听松看了他们几眼:“既如此,我就先回去回话了。”
说完就走。
彭平赶紧送出去:“安内官别动气,我们娘娘身子一向是不好,也是奴婢们懈怠了。这事儿您看……”
听松本性安,所以如今有人叫听松内官,有人叫安内官。
渐渐的叫安内官的更多了。
“你是个明白人,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呢?好好的谁愿意为难谁?”听松啧了一声:“贵妃娘娘可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事总要有个结果不是?”
彭平听了这话,倒是安心了:“您说的是,该打该罚都是应该的。”
送走了听松,彭平脸拉的老长。
他还没吱声儿呢,如意就皱眉:“你还送他呢?”
“哎哟姐姐,那我不送?您去送?如今宫里什么样?咱们才进宫几天呢,陛下可还没来过呢。打从西河回京至今,咱们家娘娘都没跟陛下说过话。姐姐唉,如今就这么逼着人家?以后怎么办?最多三年,后宫还要来人呢,到时候人家年轻美貌的进来了怎么办?”
“你!你是说我们娘娘失宠了?”如意怒道。
“这话说的,我盼着娘娘一直得宠,可就算得宠,咱就这么不饶人?太皇太后那对贵妃娘娘都和气,咱们算什么?”他说的是咱们算什么,其实说的是白妃算什么?
话都是对的,可如意也真有些听着刺耳。
她深吸一口气瞪了一眼彭平:“他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咱俩就等着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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