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缘子突然回到尘心阁,梵尘已猜出了大概:“现代发生什么事了?
小缘子依然的吊儿郎当:“也没什么大事。”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见小缘子沉默不语“是不是关于原始数据?
“嗯。”
“数据受损了?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丢了。”
梵尘刚卸下的神经,立刻绷了回来:“丢了?这还不严重,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事。”
“我眼里的大事嘛,比如你,关于你的事都是大事。”
梵尘一脸的无动于衷:“少来这一套,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不留神,被她拿走了。”
梵尘疑惑地看了一眼小缘子,试探地问道:“她?你爱的那个人?
“嗯。”
“有什么线索?
“数据应该在在师父身上,至少是在尘心阁。”
“此话怎讲?
“我追踪到灵儿身上有原始数据,随她回到了尘心阁,可有一点很奇怪,她身上的原始数据,时有时无,好像与她处游离状态似的。”
“时有时无?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我能百分百地感受到原始数据就在尘心阁里。”
“世间的事真的很奇妙,你身上没有数据,但却善于数据,更懂数据,比我们这些数据持有者更了解数据的特性。”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那你尽快找到你的数据,回现代去,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功亏一篑。”
小缘子故意惹怒梵尘:“你可真无情,毕竟我们患难与共了好几年,对我就没有一点想念?
“一点都没有。”
“是吗?现代那么闷,我在想要不要把心儿也带回去。”
梵尘瞬间露出死亡的微笑:“是吗?
小缘子全身一股寒气,冷得缩了缩脖子:“开玩笑,开玩笑,我还想活着回现代。”
“我从不开玩笑,你尽快完事,尽快回去,你的身份我会交待他们替你保密。”
“现在我还有什么身份可言,连你的小徒弟都敢对我指手画脚。”
梵尘话里有话:“我倒沉得你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似曾相识?
小缘子立刻掩饰地看向远处:“从未见过,却已在心上”顺眼顺心顺人,在心里盘算着“对不住了,情非得已,我对你们身上的原始数据势在必得。”
尘心阁众人同心协力,收拾残局,肖老头一行人前来拜辞,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叩谢梵尘:“各位请起,此次幸得各位相助,尘心阁才能顺利脱险,这是尘心阁的信物,将来你们若有需求,让人带着信物来尘心阁,尘心阁会尽力满足各位的要求。”
“多谢阁主的大恩大德,请受老夫一拜。”
运送袁老大一行人的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袁老大躺在囚车里,一身的轻松自身,嘴里叼着稻草,哼着小曲,全然没有囚犯的姿态。
衙役:“你倒是悠闲,等到了牢里,有你好受的。”
袁老大:“不劳大人你费心,牢饭我还真没吃过。”
衙役:“一会有你吃的。”
小劫匪:“刚刚我们为什么不撤。”
袁老大:“我们已经暴露了,不能跟其它人一起撤离,这样他们也会被发现,我们留下来吸引尘心阁的注意,其它人才有机会撤离。而且,现在有马车送我们回去,不比我们跑路舒服吗?
“老大就是老大,小的甘拜下风。”
“这两天把我累坏了,我先睡一觉,到北戎地界叫我。”
“是,老大,老大,我还有一事不明。”
“最后一个了。”
“我们为什么改变计划,不劫舞坊,而是去劫尘心阁。”
“原本我也没打算劫尘心阁,毕竟尘心阁里高手如云,劫尘心阁绝非易事,只是中途出现的那群蒙面人破坏了我的计划,尘心阁高手都下山救人了,阁内虚空,是最佳的下手时机,此时不劫,更待何时。原本我想着拿上这笔钱,带你们回北戎,你们就不用跟着我躲躲藏藏。”
“老大,我们誓死追随你。”
“看好。”
“老大,你睡吧。”
一个惯性停顿,一声“醒醒”,袁老大睁开眼,天空已是一片漆黑,坐起身,看了看眼前的地方,冷冷一笑。
衙役:“那小滑头跟我说肚子疼,我好心带他去上树林,结果使计把我撂倒,要是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袁老大:“没事就好。”
“他把丢下,自己跑了,你还说好。”
“多谢各位送我一程。”
“你什么意思?”
烟雾四起,眼前障茫然,硝烟散去,袁老大已经无影无踪。
一场洗劫,尘心阁一片狼藉,阁内一处起了火,弟子们正忙着提水灭火,场面一片混乱。梵心一边水一边抱怨:“要是在未来交互式模拟时空,只要启动空气隔离系统,火在一秒钟内就可以熄灭,一秒钟的事,在这里不仅耗时,还费人力物力,的确要好好发展科学,才能造福后代。”
梵心看到梵尘不自在按压肩周,很是担心:“师父,你中毒了?
“你知道此毒?。”
“这是乌头的毒,师父,你等我一下,”从不远处,踩下草药,小心翼翼地跑回到梵尘身边“师父,这是解药,我给你敷上”将草药捣碎。
“你怎么会这些?
“小缘子教我的。”
“他教你用毒?
梵心瞅了梵尘一眼:“是解毒。”
“他可从不教人。”
“我又不是别人。”
“心儿,你说什么?
梵心岔开话题:“师父,药好了,我给你敷上。”
一阵哇哇惨叫,惊扰到梵心与梵尘师徒二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焱灵正疼得直呼兄长,梵心给梵尘上好药:“师父,好了,我过去看看灵儿。”
梵尘不带情绪地“嗯”了一声,看着梵心走向焱灵身边,梵心在焱灵身边蹲下:“怎么了?
“我受伤了”指了指伤口“。”
“这么一点伤至于哭成这样,”嘴上唠念,小心地查看伤口“刚刚不是很能耐?
“你是不是男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小缘子突然冒出搅局:“师伯,我也疼。”
“受伤了?
“骗你的。”
“你又骗我,烦死了。”
梵尘注视着梵心,心里打起鼓:“心儿,你数据修复了,是不是也要回去”叫来一旁边的弟子,吩咐了几句。
弟子走到梵心面前:“梵心师兄,阁主找你。”
“师父找我什么事?
“好像说几位师伯在说什么引贼入室,要追究到底。”
小缘子:“你去吧,我帮师父包扎。”
梵心:“交给你了”撒手离开。
焱灵疑惑地看着小缘子:“小徒弟,你会不会?
“从小到大,大伤小伤我都是自己包扎”熟悉地三两下给焱灵包扎好。
“看来你从小到大没少受伤啊!
“三天一大伤,两天一小伤,有次为了拿到一把宝剑,差点把手配上,你看我手心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焱灵心疼地抓起小缘子的手看着:“这么深,一定很疼吧。”
“也就一刹那,血崩了而已。”
“当时你还是个小孩子!
“不小了,那时候16、7岁吧。”
“16、7岁在我们现在交互式模拟时空还未成年,还是个高中生,坐在教室里读书,你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总听你提起你的家乡,感觉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一个明文法治的地方。”
小缘子在心里嘀咕着:“我也想尽快回去。”
阁内空气一片压抑,一行人相互凝视,最后,由梵尘打破了宁静。”
梵心:“说吧!
枫师伯:“都是他放虎归山才引来这些劫匪,把尘心阁搞成这样。”
洛师伯:“(OS)枫儿,这是要将计就计啊!
梵心一口难辩:“师父,我?
梵尘拍案而起,众人大气不敢喘,梵心屈膝跪下:“师父,是我的错。”
梵尘半路截住梵心扶起:“心儿,你站着,该跪的是你三位师伯。”
轩师伯:“尘,你什么意思?
梵尘把秘函丢到三位师伯面前:“你们自己做的好事,要我一字一句的念出来吗?
“尘,我们。。。”
梵尘支开梵心:“心儿,你先回去。”
“是,师父。”
梵尘看着梵心全然离开后,开始问责三位师伯
“尘,这次是我们的错,下次不会了。”
“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不然你们知道尘心阁的规矩。”
“我们知道。”
“尘心阁近来业务繁多,大金库那边的数目好像有些对不上,你们过去帮忙对一下。”
“大金库一向都是几位大金司在管,我们突然插手好像不太好吧?”
“大金库也是我们尘心阁的产业,几位大金司只是替我们管理而已,我们定期派人过去查一查数目,一来防止钱财出错,二来防止有人徇私舞弊,有何不可。”
“这次阁里不少东西被毁坏,我还要找人去重新置办。”
“这些小事让灵儿他们去办。”
“他们能行吗?
“大金库的事比较要紧,你们先过去处理那边的事,阁里的事暂且交给灵儿他们。”
“好,听你安排。”
“心儿,你爱财,却又不爱管事,这下你开始了,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用什么就用什么,跟灵儿要。”梵尘心里莫名的庆幸。